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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轶群愤愤的瞪了他一眼，缩回了脖子。
这一幕让林慕安有点想笑。
下课时间到，在一片哀嚎声中大家陆陆续续交了卷子，江鹤霖走过来问：“林慕安，考得怎么样？”
江鹤霖的数学成绩在班级上名列前茅，每次考完试他都会过来问问林慕安，从她的水平上估测出全班的水平，发现哪里不对，就把同学们集中起来补补课，不得不说作为副班长，在同学们的成绩上江鹤霖还是很尽职的。
林慕安点头：“还不错。”
见她信心满满的样子，江鹤霖笑了笑：“看来这次的卷子对你来说没难度。”
“也不是这么说。”林慕安看了一眼已经趴下睡觉的顾景衍：“后面几道大题我昨晚刷过，难度确实高，但我请教了学霸，这算是开小灶吗？”
江鹤霖一顿，他表情有点奇怪：“原来是有学霸给你开小灶，难怪。”
两人说了几句，江鹤霖神色诡异的回座位上去了，林慕安则翻开那本德文书，在翻译软件的帮助下逐字逐句看了起来。
下午，放学后老杨跑来班里找顾景衍，把他叫到走廊上说话。
林慕安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注意外面的情况，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，顾景衍身高比老杨还高出十多公分，老杨面对面跟他说话时不得不仰头，师生俩一个神色激动一个表情淡漠，也不知道老杨说了什么，顾景衍摇头，似乎是在拒绝。
老杨不甘心，又絮絮叨叨说了很多，顾景衍还是摇头。
拒绝得很彻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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