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是。”
赵子初一开始不明白林穹音此举是什么用意，但是也没有添乱，像个桩子立在她的旁边。
直到这些泛着腥臭的皮子堆在了他的脚边。
不用林穹音说，季融也感受到了这个东西盖在邪祟身上产生的变化，只是与自家主母对视了一眼，看着她没有主动将这件事提出来，也没有说话。
趁着这些弟子在扫尾。
林穹音撩起衣袍，蹲在了赵子晋的身旁。
“你过来帮个忙。”
这句话是对着赵子初说的，保险起见，林穹音没有自己动手去翻赵子晋，“你把你弟弟翻个面。”
“我对韩家的秘法很好奇。”林穹音装出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。
“奥，好的。”赵子初看着林穹音向他伸手安排道，顺从的走过来，将赵子晋整个人扣在了地上。
林穹音放出灵识将赵子晋整个检查了一遍，最后在他的后脑勺发现了一个类似缝合上的接口。
“这看不出来韩家什么手法，翻过来吧，一会儿他该醒了。”
从头到尾林穹音都没有碰过赵子晋。
……
老周的手艺确实很好，甚至可以称得上精湛。
那边的妖魔皮也已经整理好了，可以开始度化了。
成堆的妖魔皮就这样摊在这里，从韩远的记忆里看到的老周是怎么取下这些皮的，还有架子上的妖魔最后看向韩远的眼神，她仿佛隔着韩远的记忆与她对视了一眼。
明明最近都没有吃东西，但是林穹音还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嗓子里呕出来。
“这次出来，有带季家的炼器火种吗？”
“带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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